公布,一时间掀起惊涛骇浪,百姓们众说纷纭。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外,朝辞啼抬头看着武英殿三字,从容不迫地推门而入。
“你来了?”新帝唐允维俨然一副久等之容。
“拜见陛下。”朝辞啼行礼道。
“不必多礼,怎么样?”唐允维询问,双眼噙着友善期许的笑。
“已全部抓回。”朝辞啼起身,“陛下不必担心。”
“那就好。”唐允维呼气,指旁边的座,示意朝辞啼坐下。
“我听闻花将军有一女,名唤花无凝,堪称国色天香。”唐允维待朝辞啼坐下后不着痕迹地问道:“不知能否有幸见上一面。”
“陛下多虑了,我将人带走不过是因为她手中还攥着证据,若是逼问怕是问不出。”朝辞啼心思一转,平静回话。
他哪能听不出唐允维的话外之意。
这少抓了一个人,他就着急来试探自己了。
“等证据确凿,便会带人来见陛下。”
“嗯,如此便好。”唐允维颔首说道:“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会再有人知道花无凝不见一事。”
朝辞啼眼眸一暗,看来告密之人已被杀。
“多谢陛下厚爱。”他起身感恩道。
“我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多亏有你。”唐允维漾着柔和暖意,动手将其扶起,“你不必如此。”
“皇兄。”
“陛下,您是君,属下是臣,莫要再说错了。”朝辞啼被唐允维扶起,却又推开了他的手。
“爱卿累了吧,好好休息,其余繁琐之事不用操心。”唐允维叹息一声,“镇国公府倒台,已经帮了我大忙了。”
“陛下言重。”朝辞啼拒人于千里之外说道:“这是臣分内之事。”
“你下去吧,近日可不来上朝,你想来之际再来。”唐允维重新坐回龙椅,有意无意地提点,“花申鸣我打算秋后问斩,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遵命陛下。”朝辞啼行礼:“臣,告退。”
秋后问斩,便是要他在这之前要将真正的证据找出来。
退出武英殿,朝辞啼头也不回往外走去,一路上宫女侍从对其行礼,他也充耳不闻。
离开皇宫,他骑上马,扬鞭而去。
袅袅檀香萦绕,床帷翩飞,倩影起身揉揉太阳穴。
她这是被带到哪儿来了?
掀开床帷,房中移步,她生出些许疑惑。
她还在镇国公府吗?为何与她闺房布置相差无几。
芍药花迎光摆放在窗边,飘落下几片花瓣。
“吱呀。”
还沉浸在困惑之中的花无凝忽的被推门之声扰醒,她看着来人,冷下眼眸。
“朝辞啼,你来做什么。”
“大小姐,这里是我的宅院,我想来便来。”朝辞啼换下红色的飞鱼服,穿了一身暗紫色长袍来见花无凝。
“你的宅院?”花无凝一滞,望向朝辞啼身后的院子,虽是与她院子相似,却终归不是她的。
“你这是何意?”她仰着头,手置于腹部,高傲斐然。
“我这是何意?大小姐看不出来吗?”朝辞啼将门关上,慢慢靠近花无凝。
“朝辞啼!镇国公府待你不薄!”花无凝闻言面显怒不可遏之情,一字一顿斥责。
“呵。”朝辞啼停下脚,他将花无凝的面容映入眼眶:“好一个不薄。”
随之抬手往花无凝头上抚去。
柔荑一挥,将朝辞啼的手拍开:“朝辞啼!”
“大小姐还是省点力气,告诉我你父亲通敌叛国的罪证在何处。”被打了的朝辞啼没有生气,反而露出莫名之笑。
“我说过,镇国公府无罪!你与新帝,你们勾结想要对镇国公府出手,不是吗?”花无凝侧过身不愿见他。
“我的大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朝辞啼语意不明,“再说,通敌叛国之罪,不是你告诉我的?”
“我只是见过异人,觉得他奇怪,告知与你,怎知你这般!”花无凝胸口起伏不停。
“我哪般?”比之花无凝的怒意横生,朝辞啼悠哉极了,轻佻薄情暗语:“你若不愿意,我能强迫了你?”
“朝辞啼!”花无凝大喊一声,蓦地捂住胸口,脸色惨白起来。
“花无凝…。”朝辞啼笑意一敛,忙扶住花无凝,将其抱在床上,手轻摁在她脉上,将准备好的药瓶拿出来,“来,吃下去。”
花无凝没有抵触,将药吞下去。
待她气息稳定后,朝辞啼生冷似寒铁道:“他给你下毒,你还这般维护他?”
朝辞啼所说的他,便是花无凝的父亲,花申鸣。
“我是镇国公府的嫡女。”花无凝推开朝辞啼的手,自顾自开口:“镇国公府与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前日夜里,我不去找你,你以为自己还活的了。”朝辞啼站起身,眼神晦暗不明。
前日夜晚,朝辞啼翻进花无凝的院子,带了两壶酒,正要与之共饮,却发现花无凝脸色苍白,神情恍然。
惶恐之际他上前一探脉,居然是中了剧毒。
花无凝抓住朝辞啼的手,让他救她,朝辞啼询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