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看了多久。
她顿时不好意思,摸了摸嘴角,果真抹下碎屑,她面色微红,一边挪开视线,一边把手藏在身后:“姑且算你的好吃些。”
说着她又拿起枚麦芽糖塞进嘴里,甜滋滋的,简直要甜晕。
她眯着眼,分外满足,接着头又是一晕,她顿了顿,随后晃晃头,眩晕好似消失,应是错觉。
她又看向怀里吃食,看着看着竟看出了重影。
嗯?
她抬眸,却瞧见跟前的莫无变成了三个,接着是四个,接着是……
她又晃了晃头,才发现好像不是错觉,她真的在头晕,不是那种令人难受的眩晕,而是,而是……
有人抱住了她,檀香入鼻。
她似有所感,朝着檀香而去,瞧见地确实穿得挺直的僧袍,领口妥帖,没有漏出一丝肌肤,她皱了皱眉,抬手就揪住那衣襟,吃食掉落一地,她全然不觉。
她只想,只想……
她想到了分明的肌肉,两点殷红,还有顺着骨头不断下延的纹路……
她倏地将手伸进衣襟——
却被一挂着白玉菩提的手稳稳抓住,莫无看着她逐渐不清醒的眼眸,心里缓缓浮现三字。
易感期,她的,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