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滑落,露出因极力克制而产生的青筋。
幸千,你并未己愿,可我分明清醒,我要如何允?我如何能允?
手臂重重落在床上,被褥被砸出深深的凹陷,可不清醒的人听不见这心声,也瞧不见他的难堪,得了空隙的手倏地探入衣领,接着用力扯开——
清晰锁骨倏地显现,若隐若现的衣袍遮着殷红的一点。
她还要往里,却再次被手阻止,还有他极力克制着的喑哑声音:“幸千。”
并不清醒的幸千已听不见了,她露出齿尖,重重咬在锁骨——
一声闷哼落下,脖颈倏地扬起,喉结上下滚动了瞬,清晰可见的血管正跟随心跳快速跳动,被压着的身躯似是弓了弓,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接着柔软唇瓣接着来到脖颈——
他再也克制不住,倏地抬手,用力握住了她的腰肢,指腹摩擦着,掌心掌控着,他就要翻身而下——
却在这时听见了她的呢喃:“莫无莫无,我好难受,我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办,快帮帮我……”
他陡然清醒。
他仓促别过脸,只任由脖颈被留下串串红|痕,任由柔软不断触碰他岌岌可危的神经。
“幸千。”
他再次出声,却仍没有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