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6 禁止效仿罗朱(2 / 2)

像有两三个,我要去问一下我们的管道工人,有一个对东区的情况比较了解。”

他好奇地看着她,希望伊莱莎能解释一二。有点像金毛,好想揉头发。

伊莱莎都伸出手了,还好她忍住了。

她的手指生硬地扭转方向,指着信封内部,对理查德说:“你刚才说这只是普通的信封,不对,这是伦敦码头那一片地区用的。”伊莱莎抓住理查德的手,握着他的手指,让他感受信封内部用铅字印着的几个字母。

“L.D.H.S.,伦敦码头的高街造纸厂,他们生产这种纸是用来包包裹的,剩下了裁切出来做信封,他们觉得没必要为此多做一版印刷铅字。”“因此你看,这个公司的标识排布得很随机,像这个竞然藏在信封里面,有一些还会印到信舌上。”

理查德小小地哇了一声。

一一真的很想揉他的卷毛。

伊莱莎的语速明显加快了,她继续说:“至于你说的账本,的确,这是洗衣房记录用的账本,红线褪色是因为水汽太多了。纸张本身就一般,被浸湿之后再阴干就会变成这样。

“而且你能闻到柠檬水、香皂还有松节油的味道,用松节油来洗掉胶痕很有用。”

信封和信纸都递给了理查德,他接过去仔细地闻,恍然大悟道:“好像是有一点点。”

伊莱莎继续说:“而且你看,帕夫太太的信的内容,她故意把上帝写得更大更歪斜一些,很明显是在向我们暗示。”有吗?

小拉德克里夫瞪着眼看她。

“她平时写信从来不这样一一她没跟你写过吗?”理查德立刻反驳:“当然有!你说得有道理!”他们就推理的事达成了一致,理查德认为他们可以把一周一次的寻人启事停掉了,免得激怒对方。

虽然帕夫太太现在很安全,但是谁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情况。伊莱莎思考了一会儿,突然停下也许会引起其他关注,他们可以两周去登一次,伪装出已经渐渐失去期待会有回应的样子。当然,她希望在这之前,帕夫太太已经回到他们身边了。商量好了分工,他们决定等理查德明天去公司找那个资深的东区管道工了解一下情况,在周末的那天他跟伊莱莎在切尔西的码头会面,然后一起去白教堂和圣凯瑟琳码头。

讨论完这些琐事,理查德看了下时间,已经快要九点了。他有些担忧地问:“我送你回骑士桥吧,或者说你想在这暂住一晚吗?有一个单人房间的租客刚搬走,我帮你付一晚的房租,房东会同意的。”伊莱莎刚要拒绝,外面的建筑突然点亮的灯光晃了一下她的眼。她下意识转头,撇到对面的公共马房,这栋公寓的走廊正好挨着马房的屋页。

忘了他了。

伊莱莎点点头,说:“是太晚了,我就在这里歇吧。”她像是小孩子一样,养成了自己随身带新玩具的好习惯,六英寸的枪老实地待在她的口袋里。

在跟理查德两个房间之隔的单人房间安顿好之后,她把枪放到了枕头下面,同时把百叶窗打开,让自己能听到外面的动静。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睡眠高度紧张的她突然惊醒,除去气味浓郁的晚香玉,她还闻到了一股点燃的烟草的味道。如果她是巴斯尔,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天赐良机的。没办法,这就是杀人毁尸的后遗症,伊莱莎有时候会下意识关注到一些不太符合法律规范的东西。

比如怎么快速地翻进房间,怎么有效地撬开窗户,怎么无声无息地溜走。她下了床,披上一件袍子,推开阳台的门,在黑暗里静静凝望着马房的白色房顶。

一片万籁俱静。

灯光很昏暗,里面的人也许已经在休息了。伊莱莎走回床边,穿好衣服,把手枪放进自己的暗袋里,又从手提袋里取出一个玻璃瓶,塞到口袋中。

里面装的是一款清洁剂一一只是浓度有点高,人们更习惯直接叫硫酸。最后,她在书桌上拿起一把上位租客留下的拆信刀。阳台到马房屋顶的距离最多只有三码多,她抓着大理石栏杆,估算了一下距离。

团好薄衬裙,纵身一跳,她轻飘飘地落到了马房的屋顶上。很可惜,还是发出了一点小动静,而且里面的人听到了。她趴在屋顶上,等了大概有五六分钟的样子,房子里还是毫无动静。真有耐心,伊莱莎想,一个可怕的对手,她的心情变得有些激动。伊莱莎把这归于"凉水效应"。

她握着刀,毫不顾忌地挪到屋檐边。

动静大到屋里的人想忽视也不能的程度。

歇洛克·福尔摩斯无奈地叹气,这又是哪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蠡贼?他提起马鞭和风灯,装成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不耐地推开门,向房顶望去。

维多利亚的月光下,本该在阳台上跟罗密欧相会的朱丽叶,突然出现在马夫的屋顶上,露出一张笑盈盈的脸,向他打招呼。“果然是你!”

伊莱莎抓着刀,月光折射刀尖的出一点寒光,伴随着送来晚香玉的风,她提起裙子,跳了下去。

歇洛克·福尔摩斯想,他是应该接住她,还是赶紧逃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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