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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发生得太快,还夹杂着细细碎碎的铃铛声。
江珂玉一走,宋宝媛如释重负,大口喘气。她忙在床榻见仔细翻找,就是找不到那该死的,扰人心智的铃铛!
感受自己的呼吸都滚烫,她又气又恼,跑去门口吹凉风。
得到些许慰藉,宋宝媛后退到桌边,顺手倒了杯茶,以定心神。
可是……好奇怪的味道,她含着茶水犹豫,算不上难喝,但就是奇怪。
但因着茶是凉的,为了给身体降温,她还是喝了下去。
另一头,走出房间的江珂玉尤获新生,在院中摆放的缸里捧起凉水,拍到脸上,让自己清醒。
见鬼,他心道。
怎会如此失态。
他在外耽搁良久,挨着冷风绕着走廊走了整整两圈,在儿女房间前看过三次,感到胸腔涌动的情绪有所平复后,才慢慢往回走。
隔着一段距离,他看到宋宝媛身形单薄地站在门口,像是在等他。
江珂玉立刻感到懊恼,加快脚步,将自己的外衫褪下,“你怎么在这里,夜里风寒,会着凉的。”
宋宝媛有嘴难言,找不到理由拒绝他把外衫裹到自己身上。带着男子体温和淡淡清香的衣物,将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身躯覆盖。
“我……岁穗和承承怎么样了?”她转移话题问。
“睡得正香,毕竟玩了一天,肯定累了。”江珂玉握上她的手腕,拉着她回屋,“许是你太惦记他们,所以听错了。赶紧睡吧,莫要自己吓自己了。”
宋宝媛木讷地点了点头。
本以为身潮已退,终于可以安心入睡。
谁料,重新躺回床榻,没过多久,异样的感觉卷土重来。
宋宝媛:“……”
江珂玉:“?”
这破屋子绝对有问题!
宋宝媛忍无可忍,又猛然坐起,但一说话,气势荡然无存,只有忧心。
“我、我还是听见岁穗在哭,我、还是、还是想自己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