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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上就上(2 / 2)

么想去的:“算了吧,晚上不是约了酒吗,白天就在家里呆着吧,没什么想玩儿的。”

而且他在家歇歇也好。

于是乎,两人在家上午打看电影,喊人送来菜一起做了午饭,打了会儿游戏,最后还睡了一觉。

祝时好躺在沙发上,抱着枕头看着他拆外卖,目光控诉:“我是说没什么想玩的,但是不代表让你玩我。”

谈知许将饭菜一一摆出来,眼风都没给她一个,心安理得道:“嗯,你没想玩的,但我有,陪你看电影打游戏,你是不是也该陪我玩我想的。”

祝时好梗了下。

好,她承认电影是她说看的,可游戏不是他先说的吗?

“你不讲理。”

“这叫有来有往。”他转头望过去,朝她勾勾手指,下巴微扬,“过来吃饭。”

“噢。”她翻身起来,穿上拖鞋往餐桌走去。

吃完饭,两人悠悠出门。

她穿的还是昨天那身,虽然洗过了烘干的。好在,今晚上见的人不会知道她昨天穿的什么,也就不会有人奇怪为什么没有换衣服。

今天是谈知许开的车,祝时好头磕在窗框上,感受着十二月的风。

看向后视镜的时候,瞄了她一眼。

谈知许声音微凉:“把手拿进来,祝时好,你是小孩子吗,冷不冷?”

祝时好收回悄摸伸出窗外的手指,却没有关上窗:“好舒服啊,知许,风冰冰凉凉的,吹在脸上感觉空气好清新。”

“感冒了留着鼻涕泡就更舒服了。”

想着马上到了,倒也没强制要求她关窗,只是凉凉讽刺道。

别人说这话可能只是假想,但谈知许是真的见过她鼻子冒泡的傻样,哪怕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了。

所以说,有时候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就是这点不好,你怎么衰样邋遢样他都见过。

祝时好下意识吸吸鼻子,语调轻缓:“你好烦啊,谈知许。”

三天两头听这话。

谈知许扯扯嘴角,都懒得反驳她。

有点儿堵车,短短一截路都跑了近一刻钟。

下了车,谈知许抬起手背挨了挨她的脸,一片冰沁。

拢着眉,把她的围巾往上拽了点儿,冷冷警告她:“你下次再敢这么吹冷风,感冒了我就送你去扎针。”

他动作算不上温柔,语气更算不上。

祝时好盯了他两秒,含着下巴在围巾里埋的更深,一字一字说的很慢,扭身往酒吧走。

“啊,他们在催了。”

如果不是从头到尾都没看过手机,如果不是太了解她,他或许就信了。

多说也是站在这吹风,谈知许没说她的把戏,跟着她往店里走。

这家酒吧叫“南风”,取自老板梨沉南名字中的最后一个字,用他的话来说,南风就是他的风格,但常常被人戏谑听起来像个不正经的男倌馆。

不过听说他最近在筹备开分店了,就叫女气,但不知道真假。

今天黎沉南也在,角落的老位置已经坐上了好几人。

音乐声人声里,谈知许护在她身侧,时不时抬起手臂替她挡住往来的人。

这个场景很熟悉,上次他们从这里离开时好像也是这样,但不同的是,现在这个人会搂住她的腰,带着她穿越人群。

想起来才是上周五的事,满打满算也不过十天,明明急转的关系本应该复杂微妙,可他们好像并没有需要磨合,甚至比她以为的还要顺利。

灯光昏暗模糊了人的视线,她不用担心这样的亲密是否逾越了好友和青梅竹马的界限,昏暗里没有人会发现他们的秘密。

离了两三米,正在滔滔不绝的冉采恰巧在灯光晃时看到他们。

她站起来挥手:“时好,这里。”

祝时好加快步伐,细腰也脱离了他的大掌。

谈知许垂眸看了眼,不甚清楚,却很清晰地知道缺失了什么。他脚步慢悠悠,落后她一步,跟在后面。

冉采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她坐过去。

这是自然的,她没做多想就落座在她身边,而慢一步的谈知许也没做多想就跟过来,朝卫望抬抬下巴,淡淡出声。

“往那边坐点。”

卫望挪了点:“这不是还有空吗?”

他脱了外套跟祝时好的外套围巾放在一起:“挤。”

卫望翻了个白眼:“许哥,你就是想让我离远点儿吧,我们懂,只有好姐能挨着你。”

听了这话,祝时好有短暂的愣神,有那么一秒她在怀疑是不是被发现了。

身边的男人却是自然接过话:“自知之明挺不错。”

“咚咚”加重力气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

心虚之下,她竟然忘了这个男人从小便给了她很多例外,他们之间的亲近在这些朋友眼中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生平第一次,心里暗自唾弃,果然,心里有鬼听什么都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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