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控(1 / 3)

山风呼啸。

靳远聿垂着头,没说话,漆黑碎发被风吹得凌乱。

察觉到活祖宗的情绪不高,康叔不禁心疼,“今天你也累了,等回京再操心这些也不迟,温梨小姐现在是你的秘书,又跑不了。”

靳远聿缓缓抬头,眸色幽沉,“她真这么说?”

康叔有点懵,“啊?”

靳远聿眼底蒙了一层薄薄的水光,嗓音低沉,“她会优先考虑陈明翰?”

“昂…她是这样说的。”

康叔能想象到他此刻的俊脸有多臭,小心翼翼加了句,“你今天怎么了?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

靳远聿轻轻闭上眼睛,将发圈收回掌中。

转身坐进车里,点火。

康叔又试探,“那你呢?也觉得陈明翰和温梨小姐很般配吧?”

车子发动,靳远聿懒散倚靠,沉吟片刻,“我怎么觉得,你在替陈明翰试探我的态度?”

“?”

康叔摸摸鼻子,“我试探你干嘛?和他比起来,你连入围的资格都没有。”

“你说什么?”靳远聿虚踩油门,方向盘都差点忘了摆。

康叔秉着‘看不见你我就不怕你’的无畏精神:“你不但有前任,还失了身,温梨小姐根本不会考虑你,你这辈子再牛逼也只能当个便宜哥哥。”

“……”

靳远聿眸色很深,方向盘被攥紧,骨节分明的手充满着不可动摇的掌控力。

几秒后,他漫不经心的笑了。

“好一个便宜哥哥。”

-

黑夜朦胧着潮湿的空气。

劳斯莱斯库里南划破黑夜,驶入八米挑高圆拱门,狭长犀利的车灯穿过过绿色灌木,直奔东边古典禅宗侘寂风主楼。

老管家眼神亮了,“大少爷果然听您话,真的回来了。”

靳承江起身背手,轻哼一声,“知道我在等他,还故意让我等这么久,这叫听话?”

“您不也舍不得睡觉、心甘情愿在这等吗?”

“……”

靳家山庄背山望海,几乎占据整个山头最好的风光,繁华奢靡又极安全性。

绕过主楼再往深处走,是三座不规则欧式风格宅邸,空间纵深感震撼强烈。

穿过绿竹长廊,路灯的光晕照出银色雨丝。

靳远聿没撑伞,挺拔如松的身影影绰绰,臂间搭了件黑色外套。

雨汽缭绕,仿若仙子踏雾而来。

老管家立即打开伞迎上去,笑一如既往,“大少爷,吃饭了吗?”

靳远聿琥珀色的瞳仁透着柔和的润泽,嗓音低沉,“吃过了。”

进了东厅,他站在玄关处换下沾满泥泞的皮鞋。又将外套穿上,系好,一丝不苟,不紧不慢走向客厅。

“阿爷,还没睡?”

靳承江转过身来,白色胡子修得轮廓分明,拇指上翡翠扳手泛着冷润光泽,冷凛又不失清贵。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还以为你直接返京了。”

“今早出门,我收到一份文件,看不明白,便猜到阿爷有话要对我讲。”

“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

两人打了一回太极,缄默对视。

沉默的背后,是他们对这座商业帝国的绝对掌控。

心惊动魄的博弈中,靳远聿眸光仍是淡薄又冷漠。

直到一份崭新的文件蓦然落在桌面上,靳承江低头看去,终是败下阵来。甚至听到了自己垂暮而无力的心跳声。

“阿爷,这份才是我爸的遗嘱,对吧?这上面每一条都是让我淡泊名利,让我弟掌权,您又何必替他遮遮掩掩?”

“你都知道了?”

“嗯,郑律师是我的人。”靳远聿态度无动于衷到好像看淡一切,“他跟我说,这世上最强的台风,叫枕边风。”

靳承江目露愧疚,“我对你爹哋也很失望,可他就快……你总说阿爷偏心,我想对你好,可你又不领情,那我该怎么做?”

“可您对我的好,都是有条件的。”

靳远聿下颚线微微绷紧,“孔融让梨这种蠢事五年前就玩过了,我和阿行都长大了,以后就各凭本事吧。”

“长大?”

靳承江气笑,抬手点了点他脸颊,“那你这伤怎么来的?两个一米九的大男人又是扯领带又是掐脖子,传出去岂不把港城的地铁都笑瘫痪?阿行不过是给他妈办了个生日宴,而且已经是推迟了一个礼拜才办的,你还要揍他?”

“不巧,我妈咪忌日也推迟了一礼拜,撞上了算他倒霉。”

靳远聿单手插兜,眸光冷戾,“只要有我在,盛乔玫这辈子都别想办生日宴。”

“明明是你的错!”靳承江气得胡子都飙起来,“你怎么不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迟到?”

靳远聿毫无情绪,“飞机坏了。”

“呵,这话你妈妈信吗?”

“妈咪很好哄的。”

靳远聿目光潮湿地从窗外收回,声音很平,那份疏离和冷漠,像极了一个透过外表看本质的局外人,“只要哄一下就好,哪怕骗一下她都不至于把她逼到绝路。”

“阿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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