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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些柔弱书生的话本子来瞧瞧(1 / 3)

怒气上涌,熏红张珉一双眼。

怕被叶瑾钿看见,他低垂脑袋,眼皮子耷拉,藏起眸底杀机。

这已不是他第一次遇到刺杀。

自衍朝立国以来,陛下先任命他为中书令,封爵定国公,后又进位司空。不到两年,便迁右相,押班诸武将。

也就是说,立国以来,他这定国公的名号,就是踩着从前与陛下争天下的其他势力而来。

那些被迫流散,无缘高位的势力,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远的不说,就在他新婚当日,便有一股流军前来作乱,被同僚拿下投狱劝降。

唯有两人,侥幸逃离。

没想到,他们还没动手揪人,对方就自投罗网。

只是两人不偏不倚挑选今日饭点现身,坏了他们甜甜的饭食,也真是晦气。

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收紧,已想好午后回府,要怎么处理那批人了。

脑子里正思索些血腥的事情,肩上忽地落下一道很轻缓的拍拍。不止一下,而是安抚似的,来了两下。

那动作有些迟滞,似乎为触碰他而感到赧然。

内室只有他和甜甜,所以——

张珉有些怔愣,尔后对上一张蹲下来,仰头看他的脸。

“没事的,水还可以重新挑,饭也可以再煮。”叶瑾钿扫过他眼角的红,“你不用这么自责,我还不饿呢。”

她夫君看起来那么斯文温雅,肩不能扛手不能抬的,能有这份心意就足矣。

甜甜这是,在安慰他?

张珉一时无法回神,只愣愣看着那双目露关切的桃花眼。

她的眼尾不笑时会微微上翘,透着几分典雅贵气,多少有些朦胧疏离;一笑便往下微垂,水汪汪的眼眸承接从窗纱漏泄的薄薄日光,晃荡起一片暖金光波,似能把人心也照亮。

他就觉得自己阴暗的内心“欻”一下,亮得透彻。

二月至,草木已知春。

窗台底褐色的干枯草叶遮掩下,新绿萌发,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一如他此刻心境。

“你……”张珉微微抿唇,想要同她多说两句话,却又不知说什么,只好随便胡扯一句,没话找话,“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吗?”

毕竟,在她眼里,自己就是无缘无故摔一跤,将水和饭食都搅没了。

叶瑾钿瞥过他紧紧抠在膝盖上的手,以及小心翼翼觑她的眼眸。

这么紧张。

她以前到底对他有多么不待见。

“不会啊。”叶瑾钿对这几年的自己越发不能理解了,美人如斯,哪怕并非她所钟情的英武将军,又怎能乱伤人家一颗心呢。

美人如此多娇,柔弱点儿能怎么着!

何必如此苛刻呢。

她在心中将自己谴责一番,端起笑脸哄人:“怎么会呢。我最喜欢的就是如夫君这般,温和斯文,说话格外轻声细语的书生了。”

张珉:“……”

甜甜竟喜欢柔弱书生?!!

他脸色险些没绷住,跳起来数落何谓“百无一用是书生”。

可她先前说要嫁给他,并非真心想与他做夫妻。

是故,他根本无权与她论这些事情。

“是、是吗?”

张珉勉强扯出一点笑意。

叶瑾钿见他不信,仍旧一副愧疚难当的样子,赶紧点头,加重语气:“当然!”

张珉更心塞了。

甜甜口中喜欢的柔弱书生,与他压根儿就不挨边。

他浓密的眼睫颤了颤,主动岔开话头:“你等我一阵,我去换过衣袍,重新买饭食。”

可别饿着她。

“不必这么麻烦。”叶瑾钿解开绣有荷塘竹桃的荷包,掏出一小串铜板抛了抛,“阿娘启程之前,给我留了些钱,我付钱让隔壁的郎君帮忙挑水跑腿就好。”

不等他多说,她便径直转身去寻人。

绣花鞋前脚踏出院子,他的近身护卫落影便抱剑从天而降,潜入堂屋:

“相爷,人都在牢里,招呼过一遍了,但嘴硬不肯说。苍鹰那厮够狠的,给他蒙眼悬水滴漏,说等相爷午后归去,对方自然就招了。”

张珉脸上的温柔缱绻瞬间褪去,端正的身姿往后一歪,手肘枕在柳枝圈椅上,侧托下颌支额,嗤笑一声:

“他就是不说又能如何,大衍江山已定,左相与众臣已跑遍十道三百一十八府州,布告天下。这天下,早已是陛下的天下,不服者,皆为叛军!”

陛下仁慈,待投降者宽厚。只要对方愿意弃暗投明,便皆不计较过往,允其为大衍臣民。

可对方若仍旧不死心,他麾下还是有些将士,可以用刀兵跟对方讲讲道理的。

落影摸了摸鼻子,瞥一眼隔壁:“那夫人这边……”

“交给暗卫营的人就好。”张珉想了想,又喊住要跳窗离开的落影,颇有些难为情地说,“你……有空替我去书铺跑一趟,找一些柔弱书生的话本子来瞧瞧。”

落影瞪大眼眸:“啊?”

他们相爷日理万机,又要追妻,还有功夫看这些杂书呢。

“啧。”张珉走向内室,将袍子脱下,丢到桁架上,“要你找就找,废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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