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喀什垂眸看了眼胸口的匕首，咽咽口水，是真的后悔贸然追过来了，“孙茹早就想攀上辛府，但又不甘心做妾，让她爹找我要了毒药，在怀你之前，她的身子就已经不行了，生你时又大出血，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我说的都是实话！”
匕首开始往下滑，疼的他低声呻吟，他真是昏了头信了她的鬼话，不管说的是不是实话，今天他都别想活着回去。
第三根手指竖起，“你父亲是沛国人，母亲是蛮夷人，是或不是？”
“是。”
“像你这样的沛国境内还有多少？”
这个问题好像不能直接回答是或者不是，喀什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跟朝廷没有半点关系的人，关心这个做什么？
然而，胸口扩大的痛感容不得他多想，他皱眉想了想，苦笑着摇摇头，“我一个没有封号的将军，被抛弃的棋子，你觉得我会知道多少？他们不会告诉我的，你就算把我的心挖出来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