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郁闷,陛下为国师开了太多的先河。
甚至有了昏聩之兆。
萧离危没有回府衙,而是去了侯府,他心中郁闷,去问问郑二娘子。
温言见了他。
她二人有数日没有见了,裴司厚着脸皮过来见她,他却没有,今日是第一回。
她好奇:“温家村的事情不顺利?”
证据确凿,认证物证都有,可是陛下没有一句责怪国师。
“顺利,又不顺利,你将所有的东西都摆在我的面前,我告诉陛下,必须却说‘朕知晓’,再无其他的话。”萧离危有些郁闷。
温言笑了,“我猜到会这样的,陛下想得多。”他想多活,解除苛政,替太孙扫除障碍。
多活一日是一日,他想知晓后世的弊处,及时处理。
他看似昏聩,实则是为前半生的糊涂事做出弥补。
萧离危望着少女:“你不惊讶不怨恨?”
温言摇首,“怨恨谁呢?我恨温蘅,却又在想我与温家村的没有关系,以路人的资格去恨吗?我恨她搅和我的事情,但她以女子之身和男子去争去斗,她的勇气又让我羡慕。”
对温蘅,是有恨也有羡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