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归于平静,她的视线再次落在莫无身上,他已经重新站定,虎口也仍挂着那串白玉菩提,是他惯常的模样。
她仔细将人看着,心里仍记挂着他方才异样:“我是不是扰了你修佛的心?还有方才,你的伤是不是……”
“不会,”他突兀打断了她,“姑娘不曾动摇贫僧佛心。”
他稍稍停顿,眉眼愈加柔和:“姑娘,易感期并非你的错,妖兽皆有易感期,是迈入成熟期需经历的,姑娘不用觉着抱歉。”
她神色一怔,指尖下意识缩进袖子里。
莫无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再次提及:“且如今无论如一宗,亦或是这座仙舟,甚至是佛宗,于姑娘而言都不安全。”
她微微抬眸,他正看着她:“姑娘与其将安全交给未知,不若就待在贫僧身侧?贫僧可护佑姑娘平稳度过易感期。”
这双眼眸太过温和,他的声音又太过和缓,竟真的让她自清醒后便一直七上八下的心逐渐平稳。
或许,或许与他一同便是最好的选择了,可。
她视线流转着,落在他脖颈处,衣领也遮不住的红痕上。
她摸摸耳朵,声音分外心虚:“和尚,你修佛,可我,我在易感期又不清醒,万一我又——”
他却倏地将她拉起,两人距离跟着拉进,他的指腹好似在手腕摩擦了瞬,又好似没有。
他只笑着打断她:“可以。”
她愣了愣:“什么可以?”
他说:“再来一次,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