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圈,再顺着耳后,慢慢往下,挑破肩颈的肌肤,尔后是手臂……”
冰冷森然的匕首,随他出口的话,落在对方身体上,激起一阵阵栗然颤意。
他仿佛亲眼目睹老父与幼子,痛苦死在眼前。
神经早已绷得死紧的流军,再也坚持不住,失声嚎叫痛哭:“我招!我招!”
张珉收起匕首,冲面无表情的暗卫苍鹰一点下巴,收起匕首往外走。
落影“啧”一声,暗自感叹,这种事情还得他们相爷最有办法。
他与苍鹰交换眼神,小跑跟上张珉:“都要从叛贼嘴里撬出情报了,相爷不等等再走?”
要证实情报,顶多一两个时辰。
他们家相爷急什么。
张珉将没有开刃的匕首,往他怀里一抛:“替我拿去开刃。”他掸了掸衣上浮尘,往外走去,“天色已晚,我得回家去。你们审完再送供词前来,别妨碍我与娘子一道用饭。”
落影:“……”
怪他多余问。